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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妈妈也凑过来，一看乐了，“程子同八岁的时候就喜欢画女孩子？”
这次她没提程家的事，而是对程子同打个招呼，“严妍的父母过来了，让我过去见面吃个饭。”
“其实我也有请德语私教的想法，”邱燕妮说道，“不知道符小姐……”
程奕鸣的眼角余光里，有一抹身影闪过。
“我的员工告诉我，你在查有关程子同母亲的事情？”他将话头引入正题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符媛儿问。
符媛儿不敢说什么了，赶紧点点头。
“我觉得有难度，”符妈妈摇头，“要不你回去跟程子同商量一下。”
符媛儿心生怜悯，她知道严妍有些话没说……相比她踩到天台边上的那一下，程奕鸣对她的生死置之度外的态度，才更叫她难过寒心吧。
“倒不是说你不喜欢写，”符媛儿弯唇，“而是你可能会用这个时间去做其他更有意义的事情。”
副导演嘿嘿一笑：“告诉你吧……”
“这也太损了，颜家兄弟就算不想你们在一起，也没必要搞这些事情吧。”
其实最难过的，是她每次碰上挫折，想要对季森卓倾诉的时候，他总是特别难联系。
因昨晚的事情，颜雪薇和穆司神的关系有了突风猛进的发展。
“傻瓜。”他揉了揉她的头发，将她搂入怀中。